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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苦酒

August 29, 2006 苦酒             …‥. ‥.別管我 睡前喜歡 來杯紅酒╚ ╝不是成癮 是習慣左右…. 問君能有幾多愁? 問君還有幾世憂? 爸爸跟我說 自從爺爺死後 他習慣了日子過得不順遂 –愁像酒 醉滿人生 淚滿樓–  ﹥爸 一起喝杯酒 好想再來一杯 酒 我也已經不會是在覺得紅酒是苦的那年紀了 愁 男人的苦酒                                                                                     (轉貼MrAllNight at 無名小站 於 12:32 AM 發表)                                                                                     ( http://www.wretch.cc/blog/MrAllNight&article_id=7401742 )

<文> 《紅楓》散文作業

   紅楓   希望是什麼?是娼妓:   她對誰都蠱惑,將一切都獻給;   待你犧牲了極多的寶貝--   你的青春--她就棄掉你。      大時代造就的狂人,站在天安門樓上,朝廣場的紅海緩緩的揮手,滄桑的面容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害怕。門樓不停的被鮮紅的浪濤啪打,海水聲是規律的喊著:「主席萬歲。」廣場上的他們是缺了雙目的騎士,將血肉之軀化為石階;把自個兒未來變成糧食,奉獻給他們認為的王。這些騎士所認為的主席、認為的希望代表,送給他們十年停滯的大禮。   每年的十二月至翌年的元月,某地方的楓林宛如戰爭過後一樣,染上令人惋惜的紅。那古老廣場的人民像海水、戰士、也如上紅妝的楓葉。當第一片紅楓掉落,象徵死寂的寒冬悄悄來到。   紅楓的落下,伴隨嚴酷的冬季;盲目的人民,孕育殘酷的主宰。如此,是楓葉的不堅持,或狂冬威力的強大;是盲目的禍害,還是在上位者的權力玩弄。千年不變道理,國人最終是悽慘可悲的一群。週而復始的情節像顆大球滾在時間的線上,在每階段的時空上演。   楓樹葉子呈手掌型,每當接近秋天,樹葉與樹枝之間,有一個稱為「離層」的小細胞層,會讓殘留在葉中的養分無處可去,最後轉成了糖分及氨基酸聚積在葉片中,然後產生紅色素,這個紅色素會在葉片的細胞中擴散開來,使楓葉變成讓旁觀者賞心悅目的血紅。   楓葉染血的犧牲,是樹的苛求,還是純真天性的使然。   人民愚昧的盲從,是王的苛求,還是單純信服的使然。   假設一棵楓樹可以分成兩部分,葉和樹幹。葉是兒,樹軀是母親。初始,一如天下父母親,教育、養育兒,含辛如苦的提供養分,每天期盼我兒快快長大。中期,我兒已是可獨當一面的大人物,報恩、分擔母體的勞累。末尾,當環境的險惡、逼迫,母體為延續生命,兒會挺身而出死而無怨,保住母親。度過險惡的日子,母親又會有一批新的兒願意犧牲。這是最美好的結果。   一棵楓樹可以分成三部分,葉和樹幹。葉是民,樹軀是國家,離層是王。初,未得王位時表現出愛戴臣民的面容,葉都被矇蔽,慢慢的信服於他之下。中期,國人都對王植入深厚的信任,將最可貴的希望放在國家的身上,他順利得到無上的權力。末尾,權力使人糜爛,四處的爭戰、個人的慾念,將所有臣民的希望拋至強烈慾望之後,最悲慘的是葉--人民。   楓葉是個浪漫的勞工,一年四季甘願的為老闆製造利潤,像是被巫師施了魔法夙夜匪懈的工作,最終倒臥在橘紅的過勞死中。滿地葉葉的血楓鋪出條寬敞

<文> 《沉重的兩百元》讀後感作業

一. 作家: 姓名 :馬紹˙阿紀( Masao Aki) 性別 :男 故鄉 :新竹縣尖石鄉嘉樂村嘉樂排部落( Klapay)人 漢名 :曾一佳 年次 :一九六八年生 簡介 :明智工專電機科肄業,曾任高雄協歷精機公司業務員。目前擔任公共電視新聞部記者、公視「原住民新聞雜誌」主播,是原住民第一位新聞主播,曾被日本 NHK 電視台「亞洲新發現」節目當作主題人物報導。目前除了新聞節目外,同時執筆「台灣立報」原住民版「蕃人之眼」專欄。   來自山上的孩子 ── 馬紹。種種部落的記憶,踏實的印記在 他的腦海,牽動著他的情感胸臆,在文字筆劃刻鏤間,滴漏情感的憂鬱與感動。他居處在城市裡,傳述著山中族人的辛酸與無奈;他不知道現代文明的字句、語言能呈現出族人多少的心聲,只是想讓一則一則潛藏在山居部落的故事,更貼近城市中心,喚起沉睡在遺忘之河的記憶。   二. 作品:    著有《泰雅人的七家灣溪》(一九九九,晨星)。 三 .著作內容簡介:   泰雅部落的記實與記憶,原住民該如何挑戰現實生活,堅持傳統文化的穩固傳承?   七家灣溪美景天成,眾人的記憶總是深刻於悠遊其間的櫻花鉤吻鮭,卻遺忘了泰雅獵人拉滿弓弦的身影。紅包袋裡的兩百元,隱含著的竟是泰雅習俗規範與現實無奈處境的悲愁掙扎。籠罩在原住民部落「年輕媽媽」的家庭問題,像是命運捉弄,被迫將無法擺脫的悲愁當作「傳家之寶」一樣,滯留在難以解脫的境地、無法突破的困境。《泰雅人的七家灣溪》,訴說著馬紹山中的故鄉與故人的故事,蘊含著泰雅人曾經之神采、如今之落寞。七家灣溪的老獵人重回獵徑的想望、部落單親家庭的沉重與無奈、部落傳統文化的維繫 ?,反覆沉吟、思索原住民的生存處境:與大自然搏鬥竟然比處於文明社會容易的多。   四 .相關資料:    2004年 12月1日 , 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 委託 台灣電視公司 創立原住民電視台。 2005年 7月1日 ,原住民電視台開播。2007年1月以前,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先後委託 台視文化公司 、 東森媒體集團 代為經營原住民電視台。 2007年 1月1日 ,原住民電視台改名為原住民族電視台,正式加入 台灣公共廣播電視集團 ,轉型成非 商業 性的原住民族 公共媒體 平臺。現任台長為 馬紹·阿紀 。   五 .文章名: 《沉重的兩百元》   a.     內容大要 : 人物:馬紹˙阿紀的堂姐、堂姐夫 物品:寫著

<文> 《告別》讀後作業

    《告別》一書為其 2001-2003年於《壹週刊》專欄「步行書」之自選輯,信手拈來之題材全投注於「人」透析與感懷、時間與環境的敏感交錯,行文間更見聰慧細緻。   當時我在圖書借了四本張慧菁小姐的書,分別是《我不相信的事》、《告別》、《閉上眼睛數到十》、《活的像一句廢話》。有四本可以讓我選擇,下意識的選了封面很美的《告別》-藍色的封面,感覺是在陰天的淡水拍的,但很明顯不是,因為封面裡是一家看不懂名字的酒吧- HORATIOS   BAR。正面左邊書緣,有兩行白色小字-   「有時候我會寫到我身邊的一些人。他們活著,吸收這個城市的廢氣,對我笑,跟我吵架,轉身離開,變成我不認識的人。總是要在一段時間後,我才明白。當初寫他們,就已經開始對他們告別。」會被吸引去看,可能跟這句話有很大原因。   這本書一共分成四個部分,全部共三十五小篇。   在第一部分的開頭,印著「內在之風鼓盪四方,將我們吹往一種思想、一種信念,卻不是一路到底;在半路有了別的出口,便飄飄忽地岔出。畢竟最難鬥過的是自身的輕盈哪……。」這句話出現在第四十二頁,在《木棉》這篇的結尾。此篇以陳寅恪開頭,中間提及老舍所寫的《駱駝祥子》,結尾講到她的朋友並用陳寅恪和駱駝楊祥子做結束。這篇有點像論說文,述說人生中的些許感慨和悲涼,但不覺枯燥乏味。全篇的重點就在「木棉無力鬥身輕」;大半輩子奮鬥掙扎,總以為全世界都是競爭者,在與自己鬥爭,晚年回顧,才發現鬥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身輕」。此意境高遠,學生無法用自個兒言語形容,此篇是學生較愛的。   作者有一種瀟灑浪漫的因子—「寫作的人容易以為自己有兩個世界,一個日常而雜亂的生活世界,與一個用文字創造出來的稀薄而純粹的世界。那是一句謊言。我只有一個幻影幢幢的世界。」書中也展現了作者所涉獵的知識非常廣泛,從NBA、電影《楚門的世界》、《阿飛正傳》,春上村樹、老舍等,到大家跟本不熟識的塞內卡先生,讓我感覺作者非常的博學多聞。   這本書每篇裡都有個主角。有時當你讀完的時候會發現,主角沒出現,其實他是藏在不經意的地方。張惠菁小姐的這本《告別》,讀起來有平淡也有驚喜,有些地方更是學生猜不透。讀完後會讓我想起以前認識的朋友,有些沒有連繫,甚至失去了消息,使我回憶起過往的時光,但就算如此,那也只是短暫的回憶,非常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