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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流氓〉與〈新興的哀愁〉中的震驚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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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前言 兩篇中篇小說約同於1931年連載於《臺灣新民報》時代場域,台灣為日本殖民地;兩篇文本再現世界經濟大恐慌下一些現象,而文本〈流氓〉屬名孤峰文獻考據中無法確定為哪位二、三○作家;但可確定與文本〈新興的哀愁〉作者蔡秋桐為不同創作者。文本中語言的研究已有相關學術產出,在此暫且不討論。文本中典型人物最終都出現「震驚」的現象,就此觀察試圖分析文本再現關乎經濟恐慌下殖民地剝削再現與典型人物轉變。 文獻查閱中《臺灣新民報》的場域與文本關係並未收羅,也在此不討論。孤峰與〈流氓〉文獻收羅上並未出現任何學術性參考文獻。世界經濟大恐慌文獻上有眾多可參考之,但本文中歸類於場域中暫且多餘介紹性陳述。蔡秋桐文獻上無論期刊或碩論都已有相當程度之學術成果,且擁有系統之研究語言、作家定位等等。但本文為兩部文本之探討,因此引用平衡更需謹慎避免流於單篇文本之論述。 陳建忠〈新興的悲哀——論蔡秋桐小說中的反殖民現代性思想 〉、石美玲〈蔡秋桐小說的書寫策略〉、張惠琪〈含淚而笑的放屎百姓——剖析蔡秋桐小說「反面寫實」的手法 〉 [1] 。以上三篇期刊與本文論述相近,歸納為第一層參考範圍,第一篇從反殖民與殖民現代化角度批判且與蔡秋桐相關文本交叉論述知識份子身份認同系譜的轉變,參考價值甚高。第二篇著重殖民下知識份子表現語言的轉化,其中知識份子的失語焦慮、民族意識論述與現代主義中的批判本文將參考之。第三篇關注「放屎百姓」的反向性寫實角度與本文論述相近。另外,黃慧鳳,〈蔡秋桐小說之研究——日殖民下的文本呈現〉、石美玲〈蔡秋桐小說詞彙及詞法研究 〉、劉孟宜《日治時期台灣小說中的主題意識與台灣話文書寫 ——以賴和、蔡秋桐、郭秋生之作品為例》、吳美桃《蔡秋桐作品研究》與蔡孟珂《蔡秋桐及其小說研究》 [2] 以上多為蔡秋桐詳盡論述居多,然都具有參考價值但回歸本文平衡將其納為第二層參考範圍。本文與前人研究觀點不同之處於在於建立「震驚」的延伸概念抵抗;目前收羅文獻中多為批判或反省統治階級問題,筆者試圖從被統治階級出發,透過接受到刺激後的外在行為論述。 研究方法上參考幾個方向:西方馬克思主義幾位代表人物論點:喬治˙盧卡奇(Gyorgy Lukacs, 1885~1971),物化觀點、班傑明(Walter Benjamin, 1892~1940),震驚( shock  effect )概念的引用、台灣寫實

(文)城市與憂鬱——我和幸福有個約會06

城市與憂鬱 我和幸福有個約會06      情況比較不一樣,連續體驗畢業這樣的感傷。每個階段的快結束都會有些陪伴,渡過譬如青春騷動的不安焦躁:大四每個人都會消極一些,畢竟我們只是間普通私校的文學院畢業生。前程難畫出一個譜的緊張徬徨。再離去的憂愁,進入碩班後學弟妹的畢業。那些不安緊張稱呼短暫的時間抓痕請別太在意。可能在一個地方久了,不知不覺憂愁總隨著日落出現。      兩位來到屬於我扎根的城市,每日移動檳榔攤的小姐越換越醜;成長也不安於櫥窗,很棒的開始煩惱人生或少女的生理時鐘滴答。這些共有的簡單的自然的照片,攝入當時的靈光——春青永註。看著23歲已經停留在照片上的一些親切又諷刺的大笑的話語,抄襲的口頭禪逐漸跟照片成為久久才會在聚餐上說起的感嘆年歲。      其實,這城市憂鬱?到底還是學生階段有太多無聊鬱悶。我和幸福有個約會,每天早晨矛盾的幻想悠閒亂逛卻又買下一棟豪宅,祈禱共有的青春運氣施予兩位 B&J 金榜題名。春雷震震,不需要用吶喊結束離開,平平穩穩的說再見,你們要畢業了。

(文)城市與憂鬱——我和幸福有個約會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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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與憂鬱 我和幸福有個約會02    犯了一個邏輯上愚蠢,竟然跟 J 說我跟他長好像。初二的聚會大概讓所有人嚇到,沒想到可以喝這麼多(威士忌很溫的,再說我不是用生命在喝)不管,白蘭地或是紅酒,簡單的生活醉了就去睡。    心理擱著一些必須要說的、遲遲不敢做的、猶豫不想動的。跟父親說「別擔心,我不是。戴回家就是三輩子的事情。」像是這種話或我不想繼續讀書的動作。國小覺得父親不好相處很基搿,母親是潤滑劑;現在父親成了我任何問題的潤滑劑。其實,不管以後生病或怎樣,車上他很真誠的說「我跟妳媽辛苦這麼久,現在才是最幸福的時候。」副駕駛悶不吭聲,因為我感受到了,我愛妳,父親這樣想的。    也有人說「我愛你,才會向你袒露心靈的全部世界,向你展示所有的喜怒悲歡,只有對你不曾設防;我愛你,才會和你耍些小脾氣,無緣無故地離你遠遠的,其實我只想走進你炙熱的懷抱、聽你的心跳;我愛你,所以我給了你傷害我的權力,只要我能忍受,我會一直陪伴著你,你不能傷害我太多,冷了,會淡漠,痛了,會鬆手。」轉自微博〈最傷感的愛情句子〉    看這段放屁,因為什麼都無法證明「我愛妳」,順其自然就好,就跟交朋友一樣;跟喝白蘭地一樣入口與體溫交融,燒的酒跟夏天的汽水一樣讓人迷戀。  

(LRC)高鈴 - 愛してる

高鈴  愛してる ねぇ もう少しいだけ                               吶 就一下下 もう少しいだけ聞いていてほしい                  就一下下而已希望妳能聽一下 ねぇ もう少しいだけ もう少しいだけわがままいいですか 手に入れたとたんに消えてしまいそう  言葉をくれませんか                                    可以對我說些什麼嗎?   愛している 愛している 世界が終わるまで   我愛著妳 我愛著妳 直到世界終結為止 馬鹿げてると笑いながら 口に出してみて      露出愚蠢笑容的時候 妳能否試著說出那句話 愛している  そんなことが簡単には出来なくて 上手く愛せるようにと  あの空に祈っている ねぇ 知りたくても  知り尽くせないことばかりて だから 1つにならない2つの体を  精一杯 抱きしめた あなたがいるそれだけで もう世界が変わってしまう モノートンの景色が ほら鮮やかに映る いつの間にか離れていた 手をつないで歩いてく 上手く愛せているかなぁ  あの空に聞いてみるの いつか離れ離れになる日がきても  あなたを想った日々があればそれでいい いつか離れた意味を知る日が来るよ                但只要思念妳的日子依舊那就夠滿足 約束するから 明日へ 愛している 愛している 世界が終わるまで 馬鹿げてると笑いながら 口に出してみて 愛している  そんなことが簡単には出来なくて 上手く愛せるようにと  あの空に祈っている あの空に祈っている

(文)城市與憂鬱——我和幸福有個約會03

城市與憂鬱 我和幸福有個約會03    其實,有點不知道要說什麼。夏天的時候做了一個夢;警醒時已經春天,原來是隱隱雷鳴,妳是否也看見。春雷陣陣,耳朵共鳴讓我困擾許久,夢境停在夏天站,沒有繼續前進的車票。售票口買一張回家的票,上車時看看這小站揮揮手再見;火車上隨身聽著心碎女孩的音樂才知道,列車駛向夢醒。從,打開汽水開始,雷鳴陣陣。    雷聲變成離去前共同想起的「為她或她掩耳」;或是非常不捨更甚切寂寞,在畢業後的這些日子。再多的語詞形容大概也就是,沒什麼好說的,隨時間就淡了;一定會是你先淡去,因為你是天蠍座。而故意問起日期的原因是,我不想知道你什麼時候入伍,因為我是處女座。雖然我們都不信觀星這種牧羊人虎爛巫術;但最多友誼時候是在想如何整處女座 / 知道天蠍座要整我。

<文> 貧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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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乏〉 超貧乏到睡不睡空空無神,聽熱帶風格音樂、看經典電影如吃雞肋。其實,想翻閱詩人,沒想到他主動告訴幾個方式:圖書館、單挑、失戀、別學人喝酒和「2011/1/26 下午 11:22:21 茗洋! Dav [s]Id[/s] 沒靈感 時 把精神狀態弄到最恍惚就有了。」 前天鬱悶的 赤道 無風帶上藍墨水色的天空,鬱悶無比的一片毫不快樂的海洋,還有平靜無比的天氣;靈感乍現鬱悶之下。昨天糟糕的語言,靈光遊蕩字詞「糟糕」間。無關任何,都會有一種「突然」的瞬間,森山大道的獵人式直覺;駱以軍經驗匱乏者的無教養碎碎念。 被靈感砍頭;也被妳砍頭。自言自語(也是)或將思緒隔離小空間中。都無法進入妳(對啊);到頭來才發現靈感匱乏的原因是肚子超餓(算了)。兔年犯太歲所以貧乏;其實,現在刊拖犯太歲才發現原來妳就是我的靈光乍現。那都解決了,因為靈光消逝。 消逝後見過很糟糕幾個狀態: 之一,為了有趣試探性的以為聊天推測反應後脫口而出某些名字。觀察仔細的人應該懂這糟糕試探觀察,試探一位上年紀長輩的情史。臉色閃過一絲一絲無法言喻,隨口接著說要跟現在老公過年出國。 之二,父親指著鼻子大罵,你以為有理由就這樣講話,他媽的她是你長輩,你什麼咖?給我滾出去。默默把我買得紅酒到進他杯子。摸摸鼻子,滾出去散步。後來,提了兩手啤酒道歉。真的很糟糕之人又讓父親多喝些酒。近似受罵也無味。 之三,「很喜歡現在這樣的你」一則喜一則糟糕。過去有多低劣,大多數建言都有在聽,缺乏靈感是突然;可是個性只能慢慢。 之四,最糟糕的個性——執拗。譬如這樣,知道A厭惡覺得煩人甚至隔離;還是要,不間段的自我堅持;或是自以為關心「寫累時候記得 Take a break」糟糕的個性語言行為思想肥胖淫穢亂看嘴賤冷酷,是個糟糕的人。 糟糕的兩部,應該說三部。 印象很深刻,教父Ⅰ [1] 中常提到的一句話「我會和他講道理」;常常再講道理後接著「我會開出一個讓他難以拒絕的條件。」只顯示是個執拗的人。最多時候人與人間就是這樣關係,我們講道理;講他媽的「你的」還是「我的」道理。總是有一方會贏,記得別一再用妳的道理踩對方底線、自尊、心靈、家庭、予取予求……。 當需要溝通的時候,就跟這張景深一樣,會是兩個不同世界的進貢模式。一門之間;請尊重對方敲敲門的禮貌,也請保有對方進入後低聲下氣的顏面。我們講道理,雖是難以拒絕的條件,至少是商議。(可能有人會說,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