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4月, 2008的文章

讀周金波〈水癌〉、呂赫若〈風水〉、楊逵〈無醫村〉、濱田隼雄〈蝙翅〉、張文環〈迷兒〉、龍英宗〈蓮霧的庭院〉

這份小說預讀心得分別是 周金波 〈水癌〉、 呂赫若 〈風水〉、 楊逵 〈無醫村〉、 濱田隼雄 〈蝙翅〉、張文環〈迷兒〉、龍英宗〈蓮霧的庭院〉這六篇。篇幅都不算大,上列中有些更是已經讀過。   其中學生第一次讀的是,濱田隼雄〈蝙翅〉。在文最後也有簡短的譯者按,有句話讓人印象深刻,「……小說充滿了日本人一廂情願的台灣人皇民化的假象……」。原來是假象,我心中不免滴咕了起來。假設學生不把現今對這時代背景的映像加諸在這篇文上,那學生喜歡如此文章的感覺節奏。文中雖然有著階級的意識、有著不平等的待遇、有著不可言喻的殖民地悲情,但從陳少年跟老師的互動,似乎是有機會可以翻身成為殖民地的上流階層;好像就算貧窮也有個什麼奇蹟會發生,扭轉這陳少年的一生的一樣。文章整篇給了我這樣彷彿美好的情境;當加入1942年的時代背景後,那整篇文的感覺與意義成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早些時期的文學與時代背景是密不可分的,更甚在台灣連政治也都和文學糾葛在一塊兒。這時期1937年以後40年代更是如此,時空背景是日本推動皇民化運動,文學被這皇民鍊成強制的捆綁在一起。   學生以為,有些小說或是文章往往是在那時代背景下所烘托出來的;那這時期的文學該都歸納成皇民文學嗎?某種程度上,學生認為是的。學生對「皇民文學」的定義有一種說詞;雖然「皇民文學」已經有他的確實定義在,但我想不出其他的詞語來代替我所認為的這時期的文學。   我所認為的是,時間性、統治性的立場。學生自己也矛盾了,這兩個概念上鑽牛角尖。應該更要深入其中了解才是。那我這不就是站在統治者的立場來矮化了台灣文學,真是矛盾。學生認為早期的文學屬於非商業的東西,脫離不了統治者的魔爪。因此想用“迫”這字闡述這時期的作家所受到的壓迫與拉扯。這時期的文,都會和政治牽連。因此就算你不認定自己是某些分身;但統治者還是會強壓個帽子給你。   學生只是個學習中的學生,只是些不成熟的感想。望請老師多多鞭策,在觀念上是否有錯誤,也請老師多加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