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文)20101130

20101130 週二 我為什麼要在殉道者的酒館與無法跟我乾杯的作家們耳語今天的所有計畫?都忘了,監獄牆上那幅彩繪開頭的人生,虛度多少。 就算法院剩下我一人面對暴力、色情、辱罵的指控,那法官最終會還自由給我就是殉道者酒館中的那僅存的執刀作家。 劈! 劈! 劈! 讀《藝術的法則》有感。

(文)〈大黃貓〉

20101124〈大黃貓〉 大黃貓走了,我不太能感覺牠靈魂是否安然;外公在按下焚燒扭後,大國民最後一幕的陣陣黑煙黯然流出我雙眼。 妳很驚訝,為什麼會有空與妳去安撫路邊一隻接近乾黏的大貓;這段時間妳學開車的必經之路,一個人妳是無法完成,卻又必須每天經過。 那也不算自告奮勇,是一種簡單的陪伴,至少衷心把握每次相處的時間。 靈與肉

(文)20101122

圖片
20101122 Fuck!!邊看電腦邊打字殺傷力高 □□「……圍著營火各占一方,痞子點起一根菸,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怎麼辦,儘管我們逃來這裡了,但是我仍然沒法假裝自己很輕鬆。』」 ——申惠豐〈時光浮現〉 □□都市裡面總需要遠行才容易讓人感覺輕鬆的寬闊;住在海邊騎著機車,聽聽廟會聲、吃點生煎包就很愉快;用文字抽離空洞——其實,三種方式都是逃亡。逃到覺得輕鬆肩膀舒服肌肉恢復結實自願選擇食物眼睛白色去角質有耐性etc。 □□休學是一種不錯概念,我們不是缺乏運動或是壓力太大,假如找不到意義那空洞只會越來越大。要逃開一個結,當用文字去抽離那些當下很容易流淚,就跟會談後近電梯眼眶的朦朧,沒有這麼嚴重聽聽甲殼虫的Let it be,就像時光浮現一樣逃不是一種方法,就繼續抽乾那些,即便最後無法遏止。那就回家而已。苟且偷生的方法與Paul和Lennon送給朱利安的話一樣,「停下來,別把全世界扛在肩上。」 P.S 謝謝,太陽

(文)〈當個憂鬱文藝青年〉

20101122〈當個憂鬱文藝青年〉 到底了,至少妳是這樣認為。 申惠豐的〈時光浮現〉中「而我,一心一意的想當個文藝青年。」最後始終沒當成,已然看盡浪漫。老師問我「你到底想要什麼?」「當然是妳。」這是覺悟成為失眠者。真正的青年無法接受吃完悶醋後被學妹虧「吃個屁醋,你只是她朋友。」那褪去朋友吧,至少認認真真的喜歡、確確實實的直視、扎扎實實的悲傷,無須穿過任何關係。妳知道我會褪去,沒想到是今天現在不久之前;原因很簡單,與其隱匿不如將關係切至最薄幾乎易破的單戀,處女座都是敢愛。 憂鬱會哭卻流不出來,因為青年文藝底子誠實勇敢;那三個願望盡量保有兩個,勇敢減肥誠實。〈匿名〉用最單純且保有夢想的方式送妳,記憶不需打包如妳每晚浸濕的枕套,也想深刻體會。 漆黑時剛好出現的太陽,永遠被猜中的想法,最動人的笑;假如真有屬於我們之間的關係,三生有幸外,下輩子請一定要嫁給我。文藝青年總是天真的想些無可救藥的事情,最後才憂鬱收場。換個方式而已,默默的不戴任何虛假。 「只是我以為會有另一種方式,適合我們的。但顯然不是現在。」 「沒辦法,我想現在開始擁有全部妳以後。」 請期待〈打棉被〉。

(文)20101121

20101121 「……圍著營火各占一方,痞子點起一根菸,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怎麼辦,儘管我們逃來這裡了,但是我仍然沒法假裝自己很輕鬆。』」——申惠豐〈時光浮現〉 都市裡面總需要遠行才容易讓人感覺輕鬆的寬闊;住在海邊騎著機車,聽聽廟會聲、吃點生煎包就很愉快;用文字抽離空洞——其實,三種方式都是逃亡。逃到覺得輕鬆,肩膀舒服肌肉恢復結實自願選擇食物眼睛白色去角質有耐性……。 有時後身邊有些人就像一帖藥,注定拉一把。但,還是需要找尋一些自己的方式,因為他不會永遠都在。休學是一種不錯概念,我們不是缺乏運動或是壓力太大,假如找不到意義那空洞只會越來越大。我是要逃開一個結,當用文字去抽離那些當下很容易流淚,就跟會談後近電梯眼眶的朦朧。事情沒有這麼嚴重聽聽甲殼虫的Let it be,就像時光浮現一樣逃不是一種方法。就繼續抽乾那些,即便最後無法遏止。那就回家而已。 「有時候我會寫到身邊的一些人。他們活著,吸收這個城市的廢氣,對我笑,跟我說話,轉身離開,在下秒鐘的世界裡變成我不認識的人。總是要在一段時間之後,我才明白,當初寫他們,就已經開始對他們告別。」——張惠菁《告別》 給同樣在忙碌中覺得接近邊緣的朋友、同學、師長還有自己。 p.s 苟且偷生

(文)黑暗無光

  20101120 黑暗無光 「有時候我會寫到身邊的一些人。他們活著,吸收這個城市的廢氣,對我笑,跟我說話,轉身離開,在下秒鐘的世界裡變成我不認識的人。總是要在一段時間之後,我才明白,當初寫他們,就已經開始對他們告別。」——張惠菁《告別》 一直以為有著血緣關係才會讓我掉淚,這是第一次在會談之後,進入電梯眼框滿溢。太多瑣碎的事情,且超乎想像的自我設限,幾乎精神出竅般遊蕩每個睡醒後疲倦工作日。我思考太多了,給自己太多需要達到的標準——接近神遊的狀態,把系上得鑰匙搞丟。 需要一個擁抱或是執起雙手或是走走路。千萬用文字宣洩太快,抽離出太多自己,每個夜晚又呈現失眠。那次謊言後更多是自己往回吞,朋友啊,是想跟妳笑著作朋友,這麼害怕失去最後那一層關係——是因為第一次為女人流淚嗎。更害怕的是開口說出心底最後的話,不想跟妳當朋友。明白這句出口後,那告別就徹底發生。 不知道自己單方吃入太多情感,試圖文字抽離後的無法收拾;太誇張了,真的喜歡成這樣。打工課業瑣事都在理性處理範圍之內;消耗光理性之後,就開始吞掉私有的時間,讓無法堅持那最後的底線。生日是最後的期限,準備離開告別的那本〈匿名〉就只是單方的宣洩,乾淨之後空洞的人就像打瞌睡從椅子上跌落的狀態、休學的狀態、無法褪去疲倦的狀態。 這些都是我的問題。 妳早就說了「喜歡放心底就好」。 搞不太清楚,太誇張的喜歡上妳,太不可思議無可救藥。就跟喝下那杯咖啡不選擇吐出而吞下。對不起我說謊了,想跟妳當朋友。 妳的立場一直很堅定,剛好我最近異常脆弱,趁這樣邏輯短路的狀態,親愛的我到底囉。我懂妳忍耐的夠多了。我是繼續堅持的只是換成一種逐漸消退的狀態,會談人員說得對「我會崩解」;趁現在我還願意脫口而出那些心底話,訴諸文字。在一段時間之後,我才明白,當初寫妳寫我,就已經開始對他們告別。 身邊還有愛妳的人千萬好好把握——每個沒可就藥的人,總有很多矛盾的狀態。

(文)20101119

20101119 〈三方會談〉 沒什麼好說得,當初預防針打的早;趁早覺悟就是這樣。 其實,我也沒什麼好說得。畢竟泥菩薩自身難保,看我最近空洞的樣子就明白——我打瞌睡到從椅子上摔下來這件事,就是原因。 研究所—沒進去才明白第一件事,我到底來這幹嘛? 研究所—近來才明白第二件事,我到底將來要幹嘛? 雖然都是些屁問題,不過我想沒什麼人可以確切告訴我,到底要幹嘛?讀這些比不上阿公種田。假如要用勞動來說,那我趁早休學好了。反正不就是賺錢,有很多方法。 但,當三方會談有一個質感存在的時候,那勞動可以轉為別種方式,那這樣兩個問題都不是需要解決的,因為有個質感存在,所以去追尋那些美善的、愉快的,院長說得「主體的快樂」追求這東西。 繞遠一點,無所謂。重要的是勞動這件事你怎麼看,不然像我打瞌睡從椅子上摔下來才決定要休學。這樣已經太晚。 晚安,咪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