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殖民文本分析〈豐作〉、〈脫穎〉
〈豐作〉中,帝國主義(資本主義、官僚軍警)如何掠奪農民?
「第一憨種甘蔗給會社秤」文本中的農業技手飾演說客,不停的訴說為會社種植甘蔗的好,從心理使蔗農減低對會社公司的防備,用高額獎金美化會社收購蔗農甘蔗的不公平。官僚政策從甘蔗品質的好壞、秤重方式,都由官方制定,完全不傾聽栽種者,只接受上層命令。文中的秤出現問題、政策的壓榨、財團的壟斷,終將引起一連串的衝突;在抵抗中,軍警暴力的行為與武力的威嚇,使農民敢怒不敢言。
總體而言,政策、武力、財團都是殖民統治者的打手,而被打的是手無寸鐵的農民。只有以暴制暴發生流血才能推翻帝國主義之掠奪。
由「自我退縮、精神創傷」來分析〈脫穎〉中三貴的心理及群認同?
三貴的理想不停受到工作上、家庭中、情感上的磨壞。逐漸的在心理上出現退縮—自我否定—認同「他者」。工作上得羞辱、情感上的戀愛不平等,在看見投機份子的成功,使三貴的理想消磨殆盡。其理想失去的情況下,主體也變得殘弱任由「他者」不停的侵入,最終成為犬養。精神上只認同「他者」,因其「自我」是被壓迫無法有地方紓解。所得愛情,因為本島人無須從軍,使對本島人的否定加速進行,因為否定自我就可得到渴望的愛情。工作受辱罵與不平等待遇的影響撐強了自我的退縮。三貴從文本脈絡中,工作、家庭造成退縮,此時退縮是持續的;又遇上愛情的問題,使自我否定,兩者精神上的殘害無處抒壓,與投機份子的催化使三貴捨去「自我」,認同「他者」(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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