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披星待業的火車
披星待業的火車
披星戴夜的火車——裝滿凡士林。我暗暗看著旁邊同我沙鹿下車的可愛女生——短髮;台中市中港路直直走兩端可以到火車站跟港口。漸漸用如此地理套用的模式在另一個家鄉,「火車頭就是這條直直走而已,啊我們家反方向而已。」
半退休的倆佬,老火車一般——「我現在跟妳媽在享受婚姻生活,總是老才享受,不過一陣子後該去找事情做。你阿嬤軋哩老母閒都閒不了!」阿嬤跌坐地上,當下就明白「懷緯」兩字呼喚時的重要性,母親總是閒不下來——你母親我母親一樣。
平平穩穩的鐵軌,老火車順順的開。背著行囊那罐凡士林乳液,「拿去台中吧。」很久沒快天亮坐火車,披星的路途賭博的人打哈欠了、喝酒的人躺平睡死、傳統早餐店起的真早騰騰白煙,那些小姐剛下班吧、送報摩托車速度有點慢……。這種時候馬路總會有差點撞上的人影,用「別嚇我」匆匆帶過就好。戴夜的火車,滿滿裝著凡士林的那句「不能選喔!」那可愛女生——與我在沙鹿上車、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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