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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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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天與親愛的兩位朋友,在接近狼狗時間的談話有感;我們的生活永遠停在那個時刻模糊不清,爛泥一樣茍茍的——多期待看見照片中的陽光是和煦且真誠的說,日安。    總用很多方式去嘗試證明我們的生活,譬如:你愛不愛我、我們友誼的程度到哪、所謂,不爽到底是多少幹你娘組成、到底選擇翹班還是蹺課或儲值遊戲創造一個擬仿的人生……諸如此類,其實這些都是無法證明什麼。    每日每日,第一道讓你呼吸感覺舒服或不愉快的陽光,是不是真的溫暖或寒冷。現在,我們無從知覺寒冷的陽光,總不誠實的面對每天的例行,打卡下班結婚衰老死亡。   《尋羊冒險記》說,「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誠實的工作。就像任何地方都沒有誠實的呼吸或誠實的小便一樣。」 真誠的告訴這糊糊的自己 Fear not that thy life shall come to an end, but rather fear that it shall never have a beginning. (J. H. Newman) 不要害怕你的生活將要結束,應該擔心你的生活永遠不曾真正開始。把握每個顏色的當下,便免於害怕結束時的癱軟;也就開始擔心,到底你要的生活是什麼。   《麻將》中出現了一句經典的台詞,「沒人知道自己想幹嘛。」所以大家都一起不誠實的小便呼吸道聲晚安,隔日醒來看見陽光說,「天氣真好」確內心烏雲密佈。

閒聊幾部韓國電影,聖殤、斷箭、惡鄰拼圖、驅鬼特攻隊、一千零一魘、超完美殺手

最近看了一些韓國電影...... 피에타(聖殤/Pieta)、부러진 화살(斷箭 / Unbowed)、이웃사람(The Neighbors)、점쟁이들(Ghost Sweepers)、무서운 이야기(Horror Stories)、회사원(A Company Man),另外以前喜歡日劇大於韓劇一些。最近看到《求婚大作戰》(韓版)有點驚覺的,台劇怎麼了?算了,說不清。日劇由韓劇的重演所表現出的,筆者觀看感覺上別有一番風味。或許這是值得持續研究的問題。

(文)〈鳳梨性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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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梨性過敏〉 □□鳳梨是熱帶地區極為重要的水果,去皮生食外是一種愛情裝扮;熱病引致的情況很多,通常可能是環境溫度高而導致,亦可能是病患自身體溫過高,或長期暴曬於愛情的病徵。 □□台灣府志:「鳳梨,葉薄而闊,而緣有刺,果生於葉叢中,果皮似波羅蜜而色黃,味甘而微酸,先端具綠葉一簇,形似鳳尾,故名。」他還具有解熱的功效。 □□我跟這位醫生就是夏天的密友,照鏡子發現本日最美的豐唇,可愛的會說「迷唇姐」,就是掛了兩條香腸。醫生翻開案例圖一直一直不停的貼心解釋。過敏啪啦啪啦。 「把那張白色拿來」醫生使了眼色。護士在導致皮膚過敏的原因有哪些?標題上劃上圈圈。 啪啦啪啦物理性因素極為罕見,你去掛免疫風濕科啪啦啪啦,繳長期貸款—熱、冷、水、壓力、運動、日光,也可能是家族遺傳的過敏,打給我爸「ㄟ我是來台灣第一個有家族遺傳病的人耶」。 「愛情是無法治癒的熱病,我們卻因此幻覺了身心奇蹟……」《有病》 □□沙鹿很熱,長期曝曬的結果患了無藥的熱病;至從沙鹿,我常為了熱病滿眼是汗;熱,誘發了家族深層的不治裝扮,當我愛上妳不曾擁有,第一個症狀是雙唇水腫無法安靜,雙頰漲紅胸口恰似蕁麻的紅疹,皮膚結上未熟鳳梨粗硬的不怨。 □□夏天時,有醫生陪伴渡過這樣的免疫颱風;而我總是獨自一人渡過心底的那抹憂鬱湖泊,划不起波紋。 □□鳳梨的旺季是夏天,與肉一起烹煮,可以使肉類變得軟嫩;切下外皮捶打後用布包裹,可用藥布治療外傷、治療外傷。熱病是內傷無藥可醫或家族遺傳週期出現。

論李欣倫《藥罐子》、《有病》、《重來》中書寫策略(收錄於第九屆全國台灣文學研究生學術研究會論文集)

    論李欣倫《藥罐子》、《有病》、《重來》中書寫策略 學生:舒懷緯 指導教授:陳明柔 關鍵字:李欣倫、書寫策略、自我、身體、旅途   一、      前言   本篇研究,以李欣倫三部散文作品為研究範圍。嘗試梳理,作者三部文本創作連結與其自我實踐、生活理想和社會實踐的層次。李欣倫為台灣現當代新銳作家,尚未有針對性的碩博士論文產出。 李欣倫(1978—)中央大學中文所博士畢業,現職於靜宜大學台灣文學系專職。共計出版散文集《藥罐子》、《有病》和《重來》。碩士論文出版《戰後臺灣疾病書寫研究》 [1] 。2003年獨自前往印度旅行三個月,後基於人道與環保茹素至今,2006年去印度與尼泊爾當志工,身體自我實踐、體會從過往便開始觀照的疾病課題逐漸擴大其關懷目標。 《藥罐子》其目錄篇章藉中藥材為媒介,由中醫師的女兒的背景出發。「 成為藥罐,不是決定的問題,而是宿命。你無法改變上一輩的身份與職業,自我出生,我的爹娘,早已是與藥罐為伍的老實人家。誰說,那些以說故事為業的人,多少皆以生命歷程為創作藍本,而我身為一個人人聞之色變的藥罐,所陳述的身世,定是苦的,你想,誰願意聽苦絲絲的故事? 」 [2] 作者藉由其身份從小生長的環境,撰寫出一篇篇關乎自我與其周遭人物的故事。其中除了小女孩清純心事,也不乏對人世的寬廣關注,更有新世代女性面對身體、慾望的無懼。全書在題材上另闢蹊徑,開發前人所無的散文寫作路線。 《有病》的產出,分為三輯:(一)無病 呻吟 寫給We (二)紅顏 薄命 寫給Women (三)無疾而 終 寫給Wind。後記:無關痛癢仍須藥石 寫給 Weak。作者於完成碩士學業,選擇到印度進行徹底的、簡單的、放逐的、離開的自助旅行,像一位女孩將要蛻變般,不管思索愛情的或人生道理。全數的將,歡愛、期待、折磨、焦慮、虛無、棄與被棄、身體和記憶……,嘗試化為其藥石,儘管無病呻吟,儘管無關痛癢 [3] 。 《重來》「 當生命只剩無盡的重複與無聊的堆積,孩子的微笑讓我們重獲新生,因為孩子是你的最初,你的最終。 」 [4] 這是一趟非關宗教、非關離開、非關冒險的旅行。作者在異國旅行與孩子面對面,與其他旅行者面對面,與不同的文化、生活面對面,更深入探求自我。距《有病》相隔約五年,期間...